“这——”成澍仍旧在躺着。
“可以啊,刘毅然这个提议还算是个好主意。”平时难得见你说出这样的想法。“大班长,你就组织一下吧,叫上女生也去。”胡之华说。
“这个,我就跟她们商量一下。”班长刘恒说:“只是听你这话,好像是很想同女生一块去。可咱们不能光是去庙里玩一下,那也太没有意思了吧。”
“那咱们去野炊,我曾去过那个寺庙。寺里的山下有水,有一大块草地,是去野炊的好地方哦。”不大言语的谭西城说道。
“好啊,那晚上去就让章晓凌他们宿舍的讲一下。”刘恒说:“现在既然成澍也没有什么事了,大家就准备一下去吃饭吧。”
“吃什么饭?”成澍不明白。
“今天是大班长的生日,在南山入松饭店请咱们班的人。”梁爽说:“你也快点起床吧,时间也不早了,一起下去。”
“我先和晓松下去先点菜,你们快点下来吧。”刘恒说完就和赵晓松走了。
“今晚不是还有课吗?”成澍问道。
“上课,上什么课啊。今天下午刘老头打电话来说,今晚他有事,课调在下星期三晚上再补了。”向世轩在一边说:“这星期咱们已经没有课了。可连续休息三天啦。你别说一下子三天假期还真不知道去做什么呢。”
“你一个大会长怎么会没事做呢?”刘毅然笑笑说:“有你忙的啦。”
“你别拿我开玩笑啊,什么大会长,一个闲职罢了。”向世轩悻悻的说。
“这久你们协会的讲座稿得怎么样?”成澍已经起了床:“我已经好几周没去听你们的讲座了。”
“别提了,那些老教授们说要讲下去可以,一次二百。你说我们协会会员那么少,又是刚成立的,那来的什么活动经费啊。现在连会刊发行费都快没多少了钱了。我那里去找这么多钱来做经费啊。”向世轩一脸不满:“再说,这久学校里组织了一个什么学生自由论坛,学生大多去听那个论坛去了。”
“学生自由论坛?”成澍还是头一次听说。
“哦,就是刀静兰和新闻系的几个老生一起搞的,听说那个什么叫你什么的,是你老乡,也在这个论坛里,对,是那个叫申昊的。”梁爽在一边解释着。
“我怎么也没有听刀静兰说过啊。”成澍停下了洗脸,望着梁爽说。
“这个以后再讲,先洗完脸,咱们也该下去了。去晚了让刘恒他们等也不好。”梁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:“我还是去买生日礼物去。”
其他人已经走了,只剩下梁爽和成澍,成澍在找那件黑色夹克。
“麻烦你快点好不好。”梁爽在门口催促着。
“梁爽,我有事想问你,你进来,把门关上。”成澍取出衣服套上,走到宿舍边上。
“什么事,看你神秘的样。”梁爽笑笑关上了门走了过来。
“梁爽,你还记得前次你在水房里是被什么吓着你的吗?”成澍问道。
“这么久了,怎么想着问这事?”梁爽不解:“我跟人说过,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,所以后来也没有跟你讲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见了一个骷髅,只是头上有肉,且左耳耳垂没有了?”成澍问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梁爽基本上惊呼:“难道你也——?”
“对,今天我看到了,也是在咱们这一楼的水房里。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的眼睛。所以,所以中午才会一直发呆。”成澍说:“你说这会是恶作剧吗?还是真的?”
“真的话,那骷髅怎么会走动,而且那个头臂又还好不好的。除了双眼紧闭的,其他的如同活动一般。但至于你说的左耳没有了耳垂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。你是知道那天我是被吓得半死。要不是你死撑着灌我酒的话,我想我现在可能还是神志不清的。”梁爽似乎明白成澍问此话的意图:“你不是想调查此事吧?”
“嗯。”成澍点了点头:“好了,走吧。对了这事以后不要跟任何人去讲了。”
二人关了门就下了楼去。
楼,任何事人人随性而为了。不争之辩之,那真理何来?”刘恒本是和谭西城在下围棋,听成澍这么一说,把弄着棋子说:“随性则无规矩,无规矩何来方圆。无争论何来发展?”
“哈,孔乙己,你这正是瞎话。”不待成澍开口,与刘恒对奕的谭西城开了口:“我老乡说的是一种生活心态,你争的却是社会存在。二者不相干,他从东来,你往西去,同一方向,但去大相径庭。注意,你这一块棋变成一片死棋了。下围棋不可三心二意,切记,切记。”
一席话逗得宿舍里的人都笑了。
“成澍,刀静兰找你。她在宿舍楼门口等你。”刚从外面回来的梁爽拍了一下成澍:“外面挺冷的,披件外衣吧。”
“什么事?”成澍边披衣服边问。
“好像是关于什么学生自由论坛的事。”梁爽走到桌边站着看刘恒他们下棋。
“怎么样,搞定了?”赵晓松眨眨左眼冲梁爽问道。
“啊,搞定了,才吃完。”梁爽知道赵晓松问的是他与刀静兰的关系。但他脸上不大自然的说:“吃的是青菜炒饭。”
“静兰,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啊。”成澍站在那冷得直吹气暖手:“要不,上我们宿舍去坐一下,这里太冷了。”
“不用了,太晚了也不方便。”刀静兰穿了冬衣,紫色的,在灯光下显得有几份迷幻。
“你们,你们刚回来?”成澍指了指自己宿舍的方向,是指梁爽。
“嗯,”刀静兰低下了头说:“你没有出去玩,还在写那个什么现代市场经济下的历史文件市场吗?”
“啊,”成澍觉得二人之间就像突然增加了种陌生感和拘束感。只好改口说:“找我有什么事?这挺冷的,也快熄灯了。”
“哦。”刀静兰如大梦初醒一样抬起了头,目光闪躲地说:“我们学生自由论坛想在下星期日晚上请我给我们论坛做个讲座。”
“让我?可是,可是让我去讲什么呢?”成澍显得有几份意外。
“我们是自由论坛,来的都是学生,所以你只需要找好一个主题,可以自由的发挥,关键是讲出你的独到见解。下星期二你来找我,你把主题告诉我,我们好打广告。我们也会把每次的论坛的内容刊登在我们的专刊上。”刀静兰扭向一方,虽是话是说给成澍听的,但却不的愿意一正眼看他。
“咳,这听起来像讲座不像论坛。”成澍注意到了刀静兰的神情,看到了刀静兰的双眼是红色的。
“讲座完后,台下学生会就我所讲的内容提问,所以要准备充分,其他没别的事了,麻烦你了。”刀静兰拉了拉了衣服,将身后拎的一个袋子给了成澍:“这是那天我们在潭城商夏买的毛衣。你收下。天晚了,这也的确很冷,快回去吧,我先走了。”说完将袋子塞进成澍手里就准备迈步。
“静兰。”成澍叫住了她,走上前一步,长吐了一口气问道:“你们吵架了?”
刀静兰扭过身,怔怔地看着成澍,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如果你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自己。”成澍说。
刀静兰又点点头,然后问道:“你真的爱她吗?章晓凌很不错。”
成澍未马上接口,过了一会儿双手插入衣袋说:“她是真的爱我,我也喜欢她,但我们并未挑明,现在——。”
“现在只是朋友?!”刀静兰接道。
“嗯,”成澍点了点头。
“好好珍惜,我走了。”刀静兰故作轻松的说完,转身就走了。
“是静兰姐吗?”刀静兰刚走,章晓凌走出了女生宿舍楼:“她好像哭了,又和梁爽吵架了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成澍摇了摇头:“这么晚上你下来干什么,天很冷的。”
“没什么,刚才我们宿舍里的景瑄瑄回去说你在这儿,我昨天去市里买到一本书,是《市场文化与逻辑发展》,我那还有一本书没有看完,我说先拿给你看,所以就下来了。”